第十一章 2

我会游水了，再不是被人瞧不起的旱鸭子了。我不但可以像别的娃娃一样，去“乘浪”、去“放滩”、去钻船肚皮，而且后来参加了山城万人畅游长江、嘉陵江的活动。那次参赛获得的徽章，它常常给我一些人生的启示：人生不就像在大江大海中游泳吗？它是要经历很多坎坷和曲折的，但要取得成功，必须要有胆量战胜自我，玩假的成不了真，这是关键的一步。南开的同学离开故乡多年，和昔日同学的联系自然地也就有些疏慢起来。要说联系的温度得以回升，恐怕还是最近几年的事。一天，单位的收发室给我送来了一个刚刚寄到的大信封。竟想不到信袋内装了一大包，大概也有二三十张的彩色照片。寄信人的信末落款上用娴熟的隶书体书写着周忠行三个大字。忠行，不就是我读南开中学时的那个胖胖的，擅长说笑，而学习成绩又很好，髙考时以当年川大理科第一名的成绩被川大物理系录取的同班同桌吗。我惊喜得差点叫了出来。当然，我也就迫不及待地阅读起他给我的信来。信中说他是在一次去北京出席一个中国科协举办的学术年会上，偶然碰到一位同我曾经一块工作的同事，才打听到我现在工作单位地址的。并说现在在重庆的当年南开同班的同学们都各自事业有成，生活得很好。大家只要有机会，还常常聚会。前几天是我们高一时的班主任七十岁生日，在渝的同学在浮图关专门为老师举办了一个生日酒会。寄去的照片，也就是那天的合影和个人留影。同时，他还说，为了今后方便联系，他还费了很大一番工夫收集整理了一本同学通信录，上面有同学们现在的通信地址、电话号码。读到这里，我内心感到很激动。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用已经微微有些颤动的双手，一页页地翻看起那本制作得十分精致的通信录来，同时我也打开了那迭照片。人生都过去了近二三十年，照片上班主任和同学们的面貌虽然发生了变化，但当年同学时的倩影和轮廓仍是依稀可见，历历在目。是啊，当年我们这些立志苦学南开，最喜欢高声朗诵岳飞那首振聋发馈的诗词《满江红》的骄子们，不是还在继续着“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壮志豪情吗？我静静地凝视着照片上那一张张既十分熟悉，但又有了些许陌生的面孔，禁不住地也生出不少的感慨来。当然，也就是在这次偶然间得以恢复的南开同学的联系中，彼此间也有了更多的交往和信息。我偶有机会回渝，但只要回去，在渝的同学们必是盛情相聚，一叙衷情，亦显当年的本性和调皮。当年全班男同学的青春偶像，大美女、大才女周丽梅，丁亚玲仍是显得那样端庄秀丽，风姿绰约。如今已是医学专家的双胞胎，大鼻子全蔚，們然还是当年那个好笑好玩的好兵帅克好说笑话的中华教育名刊《课堂内外》的总编辑忠行，不时抖出一大堆笑料，更是令人捧腹不已。男髙音明德院长一曲《俄罗斯民歌套车》，亦使大家凝神。唯有静静坐在一边的当年电子科技大学的高才生、高工贵鑫依然操着陕西味很重的重庆话，津津有味地讲述近来研读古诗，习练书法的心得。筑伦、凤时则不时笑吟吟地为大家递上香烟和水果。同跃则不时讲点担任广局长的心得。当教师的林泽老兄，还像当年一样羞答答的不吭气。齐露大姐也偶尔说几句家中琐事。我真的没有想到，世道发生了如此光怪陆离的变化，当年风华正茂，如今已步人中年的南开学友们还仍然保持着如同当年那样一颗纯真的童心。我想说悠悠万事，唯此唯大！唯此唯大，唯我南开同窗之情。在今年大年三十的晚上，忠行又在我的邮箱里发来了同学们年前又一次聚会的照片，和祝福新春的信息，就像一缕和熙的春风抚慰着我的心灵。我也在发给他们的信息中用宋人杨慎的一首词表达了我的心迹：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诸上，惯看秋月春风。浊酒一杯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母亲八十岁生日庆贺会致辞尊敬的各位亲朋好友、各位来宾，你们好！今天是我母亲袁焕华老太太八十岁生日寿辰。在这个特殊而喜庆的日子里，我首先代表父亲天佑老先生，母亲焕华老太太及全体子女对前来参加庆贺的各位亲朋友贵，各位来宾表示热烈地欢迎和衷心地感谢！亦对母亲八十岁生日表示热烈地祝贺和崇高的敬意！母亲大人八十年人生，走过了一个中国老人既普通而又不寻常的人生路程。她在不同制度的两种形态的社会里既饱尝过世事艰辛，又享受到幸福愉悦，人生之酸甜苦辣尽在其中。她老人家和我们的父亲一道节衣缩食，省吃俭用，以顽强的毅力和勤劳、朴实、善良、贤淑之美德，养育和培养教育了我们儿孙。使我们得以健康成长，幸福生活，励志成人。能够在各自的工作和生活中淡泊名利，习身养性，各得其所，各有所成。虽不能喟及光宗耀祖，然亦未辱没祖宗之名声。历读吾氏之家谱，亦乃人丁兴旺，家道中兴之一脉。常言日饮水思源。母亲博大之母爱，慈善之心怀，亦为我们后人所企及，亦为我们后人之先范。在此恐以我们三叩九拜之大礼亦无以表达对我们的母亲一生所给予我们的慈爱厚德之情。吾辈儿孙将永生铭记母亲和父亲所赐予我们的骨血之情，所滋润我们的养育之恩，所传承我们的圣贤之德。真可谓天地之悠悠，宇宙之煌煌，莫若父母之惺惺兮！今天可谓黄道之吉日。各位亲朋友贵、各位来宾不啬寒馆，前来为我母亲八十岁生日庆贺，共叙天伦之乐，共叙人生友情，亦令吾辈殊为感动，倍觉荣幸。在此，我亦再一？欠代表全家向你们表示最衷心地感谢！并祝愿大家：家和万事兴，世代享太平，尊老又敬老，仁孝修德行。最后再以儿孙们虔诚之心敬祝老寿星母亲《婆婆、外婆）大人生日快乐，永远快乐！身体健康，永远健健康康！做个真正自豪的重庆人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人。生于斯、长于斯。当然后来上了大学，有了工作，被分配到了其他的城市。但作为重庆人的性格、思想和情结始终未变。无论走到哪里，只要别人一问及，你是哪里人，我就会挺起胸脯说：重庆人！做重庆人的骄傲劲也更是随着这座城市的直辖与日俱增。说真的我过去真的是很羡慕那些北京人、上海人。你听他们那京腔、那吴侬软语显露出的中国最大的两座城市人多么不可一世的气度和傲劲。当然现在我走到哪里把说重庆话也当作了显示重庆，显示重庆直辖市人阳刚、大气、耿直、火辣的一张名片、一种身份。当然重庆直辖了，能够在中央政府面对面的直接领导下，自己处理自己城市的大事了，肯定是值得高兴。当然重庆直辖了，重庆本土的人也能够像北京人、上海人那样从骨子里增添出几分莫名的傲劲。我在新华网的城坛上经常看到这座城市的网友们与同处西部的成都、西安两处城市的网友们较劲的帖子。争论的中心无外乎谁是西部之首，谁是中心。但我以为这些都还只是些仅止于表象的东西。其实这三座城市也都是各有千秋，各有特色。当然按行政规格，人口、地域划分，三座城市并不处于同一层次，自然也就少了一些可比性。关键还在于各自城市的未来发展和综合品味。我以为重庆与站在同为直辖市一条线上的北京、上海倒是应该去互相学习，纵横比一比。这样才会起点高，不至总是在矮子里面充高子，士兵里面充将军。现在回过头来看看直辖10年后的重庆和重庆人。应该说也确有了一些可圈可点的底气。gdp增加了，3400多亿，不算是多么辉煌的数字，但对直辖前仅只1000亿，始终是在爬坡上坎，负重前行的重庆，不可谓不是一个让人欣喜的丰硕的成绩。再看看日新月异的现代化都市，一栋栋气宇轩昂的摩天大楼，一处处繁华热闹的商业中心，一座座横跨在长江、嘉陵江上的现代化大桥，立体的动感的城市轻轨，美女、火锅、三峡、温泉、雄起；朝天门、解放碑、大礼堂、红岩村、渣滓洞、白公馆、南滨路、磁器口、洪崖洞；铜梁龙、钩鱼城、大足右窟、天坑地缝、湖广会馆；长安、力帆、隆鑫、宗申；巴蔓子、梁红玉、邹容、江姐、刘伯承、聂荣臻、杨尚昆、罗中立、刘晓庆、蒋勤勤、殷桃、陈坤、田亮、于娜；南开中学、巴蜀中学等一张张带有重庆符号的标志性名片，还有航空、航运、铁路枢纽，科技、信息、物流中心等都无不在为这座昔日的抗战陪都、西南首府，有着3000多年古老历史的城市增添和展示新的魅力，显示出直辖10年的强大效应。我说我做个重庆人真的是很自豪，这才是我赖以自豪的根本。